自知不是天生的作家,可儅我想要表達時,自覺文字是最適合的出口,好像伸出手就可以輕輕踫觸一下。
今天看韓寒的文章,他的幽默比黃偉文來得更為自然和原始,如清風般娓娓道來(我拙劣的比喻好像某則“原味”綠茶廣告)。其中隱藏的犀利暗器,在我這種被稱爲“最多用來點綴點綴社會的人”看來,自是不痛不癢。我十分相信他的才氣。儅他申稱博覽群書卻讀不愛名著時,我暗暗自喜;儅他諷刺他人看書只是爲了寫作時,i can't agree more.
他也暗示自己下筆之時,如有神助,我就只能望塵興嘆。常為自己耳邊浮現出支離破碎的文字(醫學上稱之為幻聼)而欣喜若狂,如獲珍寶。記錄他們易如反掌,好像拍照,但是隨拍的照片要怎麽連接成電影?怕是絞盡腦汁也找不到頭緒。
有時覺得,用類似腦圖的東西去代替文章表達思想更爲清晰自由。文字,它暫時只用平行綫的方式連接着,我卻喜歡用sketch book來寫字。生活不需要疆界,但行走一路,不會像水般擴張。在永不交叉的直綫上,其實已經有了足夠任性的空間。
不要華麗的字藻,不要強烈的邏輯,不要一切我習慣的調調,只要你能聽到我的聲音。另辟荒草,暫借一路,望曲徑通幽,呈現我那片青色的湖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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